“我猜哥哥你也在跟美一女 花前月下!”
“是啊!我正心惊胆战地伺候美一女 !生怕美一女 不开心把东京给拆了!这种棘手的美一女 我担待不起!”
“为了人类的福祉,哥哥你担待不起也要担待啊!”
“这跟人类的福祉有屁关系?”
“要解一开白王的秘密,有几把钥匙是必须的,可其他钥匙都掌握在对手的手里,只有美一女 这把钥匙掌握在你们手里。”
“可就这一把钥匙我们也还是解不开迷局对不对?就好比你家保险门有三道锁,你只有一把钥匙,你照样打不开门。”
“可你换个思路,如果这把钥匙在你手里,那么别人也解不开迷局。你的对手也想攒够所有的钥匙,把复一活的神放出来。”
“问题是这钥匙是个大活人!不是我串在钥匙串上可以带着四处跑的小东西!而且这把钥匙有本事把东京拆掉!”
“你太小看上杉家主了,以她的能力大可以毁灭整个东京都加上千叶、山梨、墒玉和神奈川四个县!你们还没有见识过上杉家主的愤怒状态。”
“别以为能吓到我!反正我都被捆在核弹上了,你告诉我说这核弹不是寻常原一子一弹 乃是新型氢弹我就会害怕了?可笑!”
“听哥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准备下海去游泳了,没有别的问题本次聊天到此结束,祝你和上杉家主相处愉快!”
“喂喂喂喂!刚才只是扯淡好不好?最关键的问题还没来得及说呢!我怎么才能控制这姑一娘一?她是个人形兵器,可我手里又没有强制她服从的密码。”路明非急了。
“喔?你还想要强制上杉家主服从的密码?哥哥我得先申明一件事,上杉家主呢,虽然是个美少女,但是她是接触到神的关键之一,我把她送到你身边是让你掌握一张重要的牌,不是供你一婬一乐的!”
“说!正!事!”
“让她开心就好咯。”
“让她开心?怎么开心?让我彩衣娱亲膝前尽孝吗?”
“首先她相信你,你是为数不多的能令她相信的人,好好地利用这份信任就能控制住她。其次,让女孩开心很简单的,无非是带她买衣服、买好吃的、出去玩,如果她觉得孤单就陪她聊聊天,大一姨一妈一来了就给她准备一一温一一 热的红糖水……我说作为一个吊丝你难道没有修过讨好女神的必修课么?”
“滚!没学过!”
“唉!看起来陈雯雯女神和诺诺女神都没有给你练手的机会。”
“滚滚滚!说正事!带她玩给她买衣服买吃的就能安一抚她?你确定?”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们魔鬼泡妞从来都只需要一个眼神,不需要这些小伎俩,如果你觉得搞不定,那就把她杀掉好咯。”
“你发烧了吧?说一一胡一一 话呢?”路明非吃了一凉。
“如果控制不住这一柄一钥匙,又不愿这一柄一钥匙落在对手手里,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折断咯。为了人类的福祉嘛,折断一一柄一小钥匙有什么舍不得的呢?当然,如果你既想当英雄又想保全这一柄一漂亮的小钥匙,也不是没有办法,向我许愿就好咯,只需四分之一的生命,无论你面对的敌人是谁,我都为你杀死。我去给美一女 们抹防晒油了,最后一条免费的小提示,上杉家主每晚睡觉前都要喝一杯不加糖的热牛一奶一,这对稳定她的一精一神状态很有帮助,如果附近有便利店的话就赶紧出发吧。”
乌云里一道闪电落下,照亮了远处的东京天空树。路明非呆了几秒钟,冷汗悄无声息地浸透了衬衫。
路鸣泽在暗示一件事,绘梨衣不是杀不死的,必要的时候除掉绘梨衣才是最理智的做法。这么说来路鸣泽不是作弄他,他把绘梨衣送到路明非身边来,是要帮路明非一个忙。此刻他们面前有一条名为黄泉的古道,这条幽深的小路上有若干道坚不可摧的门,唯有掌握钥匙的人才能通过,所有的门打开之后,就会面见那位从沉睡中苏醒的神,你可以跪拜在地向它祈求,也可以拔一出武器杀死它。路明非现在掌握了其中一把钥匙,幕后的那人想要接触到神就必须来他这里拿钥匙。
暴雷在几秒钟后才抵达情一人 旅馆,玻璃震动着发出濒临碎裂的巨响,屋里漆黑一片,与此同时浴一室里传出绘梨衣的惊呼声。
路明非吓得魂飞魄散,一跃而起就往浴一室里冲,女孩子都怕打雷,要是这记闷雷把绘梨衣吓出状态……那路明非就把雷公给咬死!
他冲到浴一室门口才觉得不对劲,绘梨衣可是在里面冲澡,要是她没被闷雷吓出状况而被闯进来的色一狼 吓出状况,那毁灭东京的罪过就是他的了。
但为时已晚,他像炮弹一样撞开浴一室的门,一脚踩在湿一滑的地面上,平扑着倒地,沿着满是肥皂泡的地面一路向前,直到撞上对面的墙壁。他们住的是情一人 旅馆的顶级套间,房间里未必有五星级酒店那么奢华,浴一室却是总统套房的标准,大约情侣们喜欢在浴一室里卿卿我我,所以浴一室大到可以摆下一张斯诺克台球桌。
“ごめんなさい!(日语(抱歉)的意思,是比较口语化的说法)ごめんなさい”路明非紧闭双眼,抱头高呼。
浴一室里静悄悄的,很久之后路明非才听见轻轻的赞叹声,不是任何语言,只是一声悠长的呼吸。
他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四下里扫视了一番然后才把另一只眼睛也睁开。浴一室的灯也熄灭了,只靠窗外透进来的灯光照亮,浴缸里的水轻轻地荡漾着,水面上堆满了肥皂泡沫,泡沫反射着五彩的光芒。绘梨衣坐在浴缸里,整个身一体都埋在泡沫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小黄鸭在她的脑袋边漂来漂去。她呆呆地望着窗外出神,根本没有理会有色一狼 闯进来。
按说这种时候路明非就该识相地退出去,可顺着绘梨衣的目光看出去,他也怔住了。
东京天空树亮了起来,就像被那道闪电点燃了。平日里东京天空树会亮起各色灯光,但在暴风雨之夜为了减少雷击的风险它通常都是关灯的。今夜这么大暴风雨,东京天空树本来是漆黑的,可此刻这座电波塔自上而下亮起了粉紫色的灯光。头顶是黑云压城城欲摧,地下是灯火通明的巨大城市,灯火通明的大厦像是一个个巨大的灯笼摆放在大地上。在无数灯笼中间,粉紫色的塔拔地而起,插一入漆黑的云间。
这一幕美得让人恍惚。路明非并不信教,可此刻不由自主地想起《圣经》级说的通天塔,人们把砖烧透了,用石漆当泥灰,在巴比伦建起了通天的巨塔,从此任何人都不会迷路了,在浩瀚的荒原上眺望你总能看见那座灯火通明的塔,那里昼夜响着钉锤声。
“想去那里玩。”绘梨衣用手指蘸水在玻璃上写画。
城市映在她的眼瞳里,仿佛昏黄色的星海。
路明非点了点头,也蘸水在玻璃上写字:“好,明天带你出去玩,你先洗澡,我出去给你买牛一奶一。”
在灯再度亮起来之前路明非起身离开了浴一室,抓起桌子上的雨伞出门。老板一娘一穿着和服木屐匆匆地跑上楼来,鞠躬跟客人们道歉说雷电导致这间老旅馆的变压器跳闸,客人们穿着半拉一性一感内一衣 愤怒地抱怨说老一娘一衣服都脱了你就给老一娘一玩这个?路明非一言不发地穿过人群,拿纸巾捂着鼻子。他当然得在灯光亮起之前绅士地离开浴一室,否则绘梨衣就会发现他满鼻子都是血泡。绘梨衣在窗户上写字的时候从泡沫里坐了起来,露出天鹅般的脖颈和明晰的蝴蝶骨……被恺撒说中了,人形兵器发育得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