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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众神来到地球

第五章 众神来到地球

现在的人们因空间飞行的频繁而不以为奇,关于空间探索的计划书也足够我们悠悠闲闲地看上一辈子;人们之所以欣赏可多次利用的航天飞机,只是因为它体现出来的节俭潜能,而不是因为它实在是相当的不凡。造成这种似乎有点奇怪的现象的原因是,我们经常亲眼从电视、报纸等传播媒介上看到宇航员在太空飞行,看到无人航天器在其他星球着陆。但这一切──我们能够接受空间旅行和在太陽系内进行联系的这些概念──是怎么开始的?我想,是因为我们以凡人的耳朵听见了一个叫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阿波罗11号飞船的指挥官)的同为凡人的宇航员,代表全人类第一次从其他天体──月球传回来的声音:

“休斯顿!这里是宁静海基地。

‘鹰’着陆成功!”

“鹰”不仅是登月舱的名字,也是阿波罗11号飞船的别称,而且还是那三个宇航员的识别符号。“鹰”已经飞上太空,走上月球了。在华盛顿史密森学会(Smithsonian Institution)的国家航空和航天博物馆(National Air and Space Museum)里,我们就可以看到曾经飞行过的飞行器,或者曾经作为美国宇航项目的后备飞行器。在一个特殊的展区,还可以看到以登月的真实背景为蓝本而仿造的登月过程模型,并且,游客还可以听到录自月球表面的声音:

“好了,休斯顿。

‘鹰’到达哈德利(Hadley)平原了!”

因此,位于休斯顿的飞船控制中心向世界宣布:“大卫·斯科特(Dave Scott)振奋人心地报道说,阿波罗15号飞船已经到了月球的哈德利平原!”

而在几十年以前,这样一个概念──即一个凡人穿上特制服装进入一个长长的物体的前部,然后慢慢地消失在空中并远离地球──还是极其不合理的。一两个世纪以前,这样的概念压根就没有产生,因为那时候在人们的经验中,还没有什么东西能触发这种大胆的想象。

但是,就像我们描述过的一样,埃及人在5000年以前就能想象到在法老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他会到埃及东边的一个发射台去;他会进入一系列复杂的地下通道和屋子;他会很安全地经过原子植物和放射性屋子;他会穿上宇航员的装备以进入一个上升物里面,并且和两个神一起紧紧地坐着。之后,当天堂的双门开了以后,当黎明的天空出现时,发动机就会点燃,而上升物就会变成天梯,把法老带到众神的居所──“永远不灭的星球。”

那么埃及人是在哪个电视频道看到这些事情发生的呢,以至于让他们如此坚信这一切都是可能的?

在没有电视机的情况下,他们唯一的可能就是去过宇航站并且看到过飞船往返飞行,或者参观了太古“史密森”博物馆,并在显示屏上看到了知识性的仿真飞行器和太空旅行。有证据表明,古埃及人真的做过这些事情:他们亲眼看到过航天发射台和发射架以及宇航员们。但是那些宇航员并不是要到其他地方去的地球人:他们更像是从其他地方来到地球的宇航员。

出于对艺术的热爱,埃及人在他们的坟墓里面描绘了他们的一生中所看到的和所经历的事情。关于杜亚特的地下走廊和屋子的具有建筑学风格的雕刻和绘画,就来自塞提一世(Seti Ⅰ)的墓穴。还有一个更令人惊奇的图象描绘来自胡伊(Huy)的墓穴,胡伊在著名的法老阿蒙统治时期是努比亚(Nubia,非洲东北部一古王国,即今苏丹以及埃及一部分)和西奈半岛的总督。他的坟墓里墙壁上画有他所辖两区的人物场景、地方和物品,更重要的是墓穴中还有一处保存十分完好的火箭船的生动的图画:火箭船的主体装置在一个地下发射井中,而顶部的主控舱位于地面之上。主体又被细分为几块,就像多层火箭一样。船内底部有两个人在处理着杠杆和软管;他们上面有一排圆形的标度盘。发射井的剖面指明了它周边包围有管状空间,可能是为了热量交换或者其他什么与能量相关的目的。

地面上的半圆形仓部上面被涂成焦色,就像是再次进入地球大气层后一样。主控舱──大到足够容下3到4个人──是圆锥形的,并且还有几个垂直的“窥视孔”围在其地面的底部。周围是一片棕榈树和一些长颈鹿,还有一些朝圣者在做礼拜。

地下的房间是用豹皮装饰的,这个就和法老的永生之旅有一些直接联系了。豹皮是闪(Shem)祭师在为法老作开口仪式时的标志性着装。豹皮也是那些将法老的船拉着通过杜亚特的“隐藏之地的秘密通道”的众神的标志性着装, 豹皮是一个不断用来强调法老的旅程与发射井里的火箭船密切关系的象征性标志。

正如《《金字塔文本》本》所说的一样,法老转世到永恒的来生之全过程和其他众神都一样。拉、赛特、奥西里斯和何璐斯以及其他神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升到天堂而不朽的。但是埃及人也相信,最初来到地球的伟大众神都是乘坐的同一条天船。而且安城作为埃及最古老的圣地,很有可能被大神卜塔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史密森学会”来安置太空飞船,以便埃及人在保护它的同时可以了解它。

那个秘密物件──本本──被供奉在本本之屋里面──“本本神殿”。我们从象形文字对这个地方的名字的描述就可以知道,这个建筑结构像是一个巨大的发射塔,在发射塔里面竖立着一枚指向天空的火箭。

根据古埃及人的说法,本本就是一个从天碟来到地球的固态实体,就是伟大的神拉来到地球时所乘坐的交通工具──“天室(Sky Chamber)”;本(“本”的字面意思是“飘出来的物体”)所表达的双重意思即是“发出光”和“冲上云霄”。

第五章 众神来到地球

法老皮安希(Pi-Ankhi)的墓碑上刻的碑文说:

为了看到本本里面的伟大的神拉,国王皮安希上了阶梯向着一个很大的窗户走去。国王独自一个人走上去,把窗

户的插梢移开,然后推开窗页。接着他就看到了本本屋里面的拉。他看到了迈德(Maad)──拉的驳船;他还看

到了阿吞的驳船。

由《金字塔文本》我们得知,本本神殿是有两组神守护的。外面的守护神只被允许进入神殿最神圣的部分,因为他们的任务是收取朝圣者的贡品并把它们带进神殿。另一组就是主要的守护神,他们不仅是本本的,而且是“本本神庙里面所有拉的秘密物品”守护者。可能就像今天去史密森学会参观的大群游客能欣赏甚至亲手触摸真正的飞船一样,也许那些去安城朝圣的虔诚的古埃及人也那样做了;他们去保护本本并向本本祈祷,犹如穆斯林信徒向麦加朝圣一样,只不过这些古埃及人朝拜的是卡尔巴(Qa’aba,或写为Kaaba)而已(一个被认为是神的“天室”的黑石仿制品)。

在神殿里有一口井或者水池,里面的水因它的治疗效果而出名,特别是在促进生育繁衍方面有十分好的效果。“本”这个词的象形文字描述 确实包含了生育繁衍的含义;也许和“本”在希伯来语里的意思一样,都是“男性后代”。除了促进生育繁衍的功效外,神殿里的水还有使人变年轻的功效;这就引发了本鸟的传奇故事,到过埃及的希腊人把它叫做凤凰。这些传说认凤凰神鸟是一只羽毛一部分为红色一部分金色的鹰;每500年它就会死去,然后就到安城以某种方式从它的灰烬(或者羽毛)中重新活过来。

安城和它的神水直到基督世界来临之前都备受崇敬;当地传统称,当约瑟(Joseph)和玛利亚(Mary)带着孩子耶稣(Jesus)逃到埃及时,他们曾经在神殿的水井旁边休息过。

位于安城的神殿已经有好几次被侵略者摧毁过了,今天什么也没有留下;本本也不见了。如今它被描述为一个圆锥形的屋子,而屋子里面有一个神。这被记录在埃及的纪念碑上。考古学家实际上已经发现了本本的一个石头模型。模型展示了一个神在模型门口做出一个欢迎的手势。天室的真实形状可能就是像胡伊的墓穴中所描述的一样。

今天的空间飞船的指挥舱(或者主控舱),也就是宇航员在飞船中所在位置的上面部分,和本本看起来十分相像。因此两者有相同的目的和功能也不奇怪吧。

在本本已经不存在了的情况下,到底还有没有比墙上的刻画和模型更有力的、安城的神庙留下的真实证据呢?前面我们已经提到,根据埃及古文本所说,还有其他一些拉的秘密物品被陈列在神庙中,或者安全地藏在神庙里的什么地方。在《亡灵书》里,有九件物品与闪的象形描述有很密切的联系,它们的分类和本本神庙里的物品一样;很有可能,在神庙里面陈列有与太空有联系的物体,或者,是另外九件太空飞船的部件之类的物品。

考古学家们也许也已经找到了这些小件物品的复制品。他们发现了一个形状很奇怪而且十分复杂的、布有许多弧线形的类似于排气阀的东西;这个东西自从在1936年被发现后就一直困扰着所有学者专家们。有一点非常重要,那就是这件东西是在埃及第一王朝国王阿笛杰泊(Adjib)的儿子,萨布(Sabu)王子坟墓中的众多的“普通铜器”中发现的。因此,这意味着那件物品大约是在公元前3000年的时候放进去的。也许还比那个时间更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最近放进去的。

沃尔特·B·埃默里(Walter B. Emery)在其《第一王朝的大墓》(Great Tombs of the First Dynasty)一书中,讲到了他在吉萨(Gizah)的大金字塔南面的北萨卡拉(Saqqara)的考古发现。其中描写了一个“岩石做的碗状的容器”,并且称“目前还找不到对这个物件的奇怪设计进行解释的方法。”这个物件是用一个大块的片岩雕刻而成的,而这种片岩十分脆弱并且很容易就会裂成各不相干的薄片状岩片。如果说这个东西是用来做什么事情的话,那么它会很容易就分裂开;因此,选取这种不平常的岩石是因为这种材料不容易变形──它需要被保护而非使用。根据这一特点,其他学者,如西里尔·奥尔雷德(Cyril Aldred)在《埃及终结于它的古王国》(Egypt to the End of the Old Kingdom)一书中总结说,那个石头物件“很可能是古埃及人根据原型为金属的器件模仿而做成的。”

但是在公元4000年前又有什么金属可以用来制造这个物件呢?就算有的话,那么又是怎样的一套打磨工序呢?又有什么样的具有高超本领的冶金专家能打造出如此复杂结构的设计呢?最为重要的一点,打造这个物体到底是为了怎样的一个目的呢?

第五章 众神来到地球

经过技术鉴定和分析,它的独特造型使我们得到了少量关于这个物品用处或者来源的知识。这个圆形的物体的直径有24英寸,最厚的地方有将近4英寸;显然它是为了和一个杆状物配套使用并绕着轴转动的。那三片奇怪的类似扇叶的东西表明,这个物体在转动的时候可能是浸泡在一种液体里面的。

1936年之后就没有人再对这个难题做深入的研究了。但是这个物件的某一可能的功能在1937突然又重新弹入了人们的头脑中,因为当时的一些科技杂志上说,在加州一个具有革命性设计的飞轮(flywheel)开发出来了,这是为美国空间计划所研发的产品。飞轮是和一台机器或者发动机的转轴连在一起的,一是为了控制机器的速度,二是为了积蓄能量以便来一次突然爆发。

就像是一个规则一样,飞轮都有很重的辋圈(rims),因为能量要储存在飞轮的周线(circumference)里面。但是到了20世纪70年代以后,洛克希德导弹与空间公司(Luckheed Missile & Space Company )提出了一个与其相反的的设计── 一种轻辋圈的飞轮,他们称只有这样的设计才能使运输量大的火车更省能源,或者是在往无轨电车储电的时候更省能源。人工研究制造公司(AiResearch Manufacturing Company)继续了这个研究;他们研发的几款飞轮(但是一直都不完美)是用来安置在一个充满润滑油的秘密空间里工作的。他们的革命性的飞轮看起来和有5000多年历史的古埃及“飞轮”差不多,但是令古埃及“飞轮”看上去还要更胜一筹的是,这件在公元前3100年就已经经过完美设计的“飞轮”,似乎正是处于公元1978年的宇航工程师们正在开发和完善阶段的设备!

古埃及飞轮的铁质原型在哪里呢?除了飞轮,曾经陈列在本本神庙的其他物件又在哪里呢?还有,本本这件物件又在哪里呢?就像许多古代的人工制品一样,它们虽然都毫无疑问地被古人记入了史册,但是它们最终都变得不得而知了──可能是被自然灾害或者战争给毁坏了,也有可能是被拆除之后又被人们藏到了什么地方;还有可能成为了战利品或者为了安全起见,被藏进了早就被人们遗忘的地方。也许它们都被带回了天堂;也许它们就在我们身边──说不定就在某个博物馆的地下室而不为人知。正如凤凰神鸟把安城和阿拉伯半岛联系起来的传说所表达的一样:或许就藏在封闭的卡尔巴神屋里……

我们可以推测,本本神殿的那些物件的毁坏、消失可能就发生在埃及所谓的“第一过渡时期”(The First Intermediary Period)。在那个时候,埃及开始四分五裂并开始了完全的君主独裁统治。我们都知道,太陽城赫利奥波利斯的神庙在动乱时期都被毁坏了;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拉才离开了他在赫利奥波利斯的神庙,并变成了阿蒙神──“隐藏之神”。

当秩序第一次重新在南部恢复的时候,是在第十一王朝时期,首都建在底比斯;最高地位的神叫阿蒙或者叫阿门(Amen)。法老门图霍特普(Mentuhotep)在底比斯附近建立了一个很大的神庙。他把它献给了拉并在神庙顶部立起了一个很大的金字塔来纪念拉的天居(Celestial Chamber)。

在公元前2000年后不久,埃及在第十二王朝统治时期又重新统一了起来,秩序得到了恢复,到赫利奥波利斯的通道又恢复了正常的通行。这个王朝的第一任法老阿门-恩-哈特(Amen-Em—Hat)上任以后,就立刻开始重建赫利奥波利斯的神殿;但是他是不是也把那些原始的飞行器也重建了,或者他是不是和那些仿真石头物件有关,谁也说不清楚。他的儿子──法老西奴色──在神庙前竖起了两根巨大的花岗石柱子(有66英尺高)。柱子顶上放着拉的天居的模型──小金字塔,这些小金字塔表面都镀着黄金或者白铜(金银合金)。其中的一根花岗石柱子在4000多年以后仍然还矗立在它的原址;另外一根在公元前1200年时被毁坏了。

希腊人把这种柱子叫做方尖碑(obelisks),而埃及人把它叫做众神的作品。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成双地立在神殿的门前,这些柱子主要是在第十一和第十九王朝之间修建的。

正如法老所说的,他们修建这些柱子是为了“从神那里获得永生的礼物”;为了“获得永生”。因为这些石柱是法老们仿造他们在杜亚特所看到的:在神山里他们看到了众神的飞船。

今天的墓碑石──刻着已故的人的名字以便他永远被记住──就是柱子的缩小模型,这是一个在众神和他们的飞船都还真实存在的时候留下来的传统习俗。

第五章 众神来到地球

现在的人们因空间飞行的频繁而不以为奇,关于空间探索的计划书也足够我们悠悠闲闲地看上一辈子;人们之所以欣赏可多次利用的航天飞机,只是因为它体现出来的节俭潜能,而不是因为它实在是相当的不凡。造成这种似乎有点奇怪的现象的原因是,我们经常亲眼从电视、报纸等传播媒介上看到宇航员在太空飞行,看到无人航天器在其他星球着陆。但这一切──我们能够接受空间旅行和在太陽系内进行联系的这些概念──是怎么开始的?我想,是因为我们以凡人的耳朵听见了一个叫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阿波罗11号飞船的指挥官)的同为凡人的宇航员,代表全人类第一次从其他天体──月球传回来的声音:

“休斯顿!这里是宁静海基地。

‘鹰’着陆成功!”

“鹰”不仅是登月舱的名字,也是阿波罗11号飞船的别称,而且还是那三个宇航员的识别符号。“鹰”已经飞上太空,走上月球了。在华盛顿史密森学会(Smithsonian Institution)的国家航空和航天博物馆(National Air and Space Museum)里,我们就可以看到曾经飞行过的飞行器,或者曾经作为美国宇航项目的后备飞行器。在一个特殊的展区,还可以看到以登月的真实背景为蓝本而仿造的登月过程模型,并且,游客还可以听到录自月球表面的声音:

“好了,休斯顿。

‘鹰’到达哈德利(Hadley)平原了!”

因此,位于休斯顿的飞船控制中心向世界宣布:“大卫·斯科特(Dave Scott)振奋人心地报道说,阿波罗15号飞船已经到了月球的哈德利平原!”

而在几十年以前,这样一个概念──即一个凡人穿上特制服装进入一个长长的物体的前部,然后慢慢地消失在空中并远离地球──还是极其不合理的。一两个世纪以前,这样的概念压根就没有产生,因为那时候在人们的经验中,还没有什么东西能触发这种大胆的想象。

但是,就像我们描述过的一样,埃及人在5000年以前就能想象到在法老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他会到埃及东边的一个发射台去;他会进入一系列复杂的地下通道和屋子;他会很安全地经过原子植物和放射性屋子;他会穿上宇航员的装备以进入一个上升物里面,并且和两个神一起紧紧地坐着。之后,当天堂的双门开了以后,当黎明的天空出现时,发动机就会点燃,而上升物就会变成天梯,把法老带到众神的居所──“永远不灭的星球。”

那么埃及人是在哪个电视频道看到这些事情发生的呢,以至于让他们如此坚信这一切都是可能的?

在没有电视机的情况下,他们唯一的可能就是去过宇航站并且看到过飞船往返飞行,或者参观了太古“史密森”博物馆,并在显示屏上看到了知识性的仿真飞行器和太空旅行。有证据表明,古埃及人真的做过这些事情:他们亲眼看到过航天发射台和发射架以及宇航员们。但是那些宇航员并不是要到其他地方去的地球人:他们更像是从其他地方来到地球的宇航员。

出于对艺术的热爱,埃及人在他们的坟墓里面描绘了他们的一生中所看到的和所经历的事情。关于杜亚特的地下走廊和屋子的具有建筑学风格的雕刻和绘画,就来自塞提一世(Seti Ⅰ)的墓穴。还有一个更令人惊奇的图象描绘来自胡伊(Huy)的墓穴,胡伊在著名的法老阿蒙统治时期是努比亚(Nubia,非洲东北部一古王国,即今苏丹以及埃及一部分)和西奈半岛的总督。他的坟墓里墙壁上画有他所辖两区的人物场景、地方和物品,更重要的是墓穴中还有一处保存十分完好的火箭船的生动的图画:火箭船的主体装置在一个地下发射井中,而顶部的主控舱位于地面之上。主体又被细分为几块,就像多层火箭一样。船内底部有两个人在处理着杠杆和软管;他们上面有一排圆形的标度盘。发射井的剖面指明了它周边包围有管状空间,可能是为了热量交换或者其他什么与能量相关的目的。

地面上的半圆形仓部上面被涂成焦色,就像是再次进入地球大气层后一样。主控舱──大到足够容下3到4个人──是圆锥形的,并且还有几个垂直的“窥视孔”围在其地面的底部。周围是一片棕榈树和一些长颈鹿,还有一些朝圣者在做礼拜。

地下的房间是用豹皮装饰的,这个就和法老的永生之旅有一些直接联系了。豹皮是闪(Shem)祭师在为法老作开口仪式时的标志性着装。豹皮也是那些将法老的船拉着通过杜亚特的“隐藏之地的秘密通道”的众神的标志性着装, 豹皮是一个不断用来强调法老的旅程与发射井里的火箭船密切关系的象征性标志。

正如《金字塔文本》所说的一样,法老转世到永恒的来生之全过程和其他众神都一样。拉、赛特、奥西里斯和何璐斯以及其他神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升到天堂而不朽的。但是埃及人也相信,最初来到地球的伟大众神都是乘坐的同一条天船。而且安城作为埃及最古老的圣地,很有可能被大神卜塔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史密森学会”来安置太空飞船,以便埃及人在保护它的同时可以了解它。

那个秘密物件──本本──被供奉在本本之屋里面──“本本神殿”。我们从象形文字对这个地方的名字的描述就可以知道,这个建筑结构像是一个巨大的发射塔,在发射塔里面竖立着一枚指向天空的火箭。

根据古埃及人的说法,本本就是一个从天碟来到地球的固态实体,就是伟大的神拉来到地球时所乘坐的交通工具──“天室(Sky Chamber)”;本(“本”的字面意思是“飘出来的物体”)所表达的双重意思即是“发出光”和“冲上云霄”。

法老皮安希(Pi-Ankhi)的墓碑上刻的碑文说:

为了看到本本里面的伟大的神拉, 国王皮安希上了阶梯向着一个很大的窗户走去。国王独自一个人走上去,把窗

户的插梢移开,然后推开窗页。接着他就看到了本本屋里面的拉。他看到了迈德(Maad)──拉的驳船;他还看到了

阿吞的驳船。

由《金字塔文本》我们得知,本本神殿是有两组神守护的。外面的守护神只被允许进入神殿最神圣的部分,因为他们的任务是收取朝圣者的贡品并把它们带进神殿。另一组就是主要的守护神,他们不仅是本本的,而且是“本本神庙里面所有拉的秘密物品”守护者。可能就像今天去史密森学会参观的大群游客能欣赏甚至亲手触摸真正的飞船一样,也许那些去安城朝圣的虔诚的古埃及人也那样做了;他们去保护本本并向本本祈祷,犹如穆斯林信徒向麦加朝圣一样,只不过这些古埃及人朝拜的是卡尔巴(Qa’aba,或写为Kaaba)而已(一个被认为是神的“天室”的黑石仿制品)。

在神殿里有一口井或者水池,里面的水因它的治疗效果而出名,特别是在促进生育繁衍方面有十分好的效果。“本”这个词的象形文字描述 确实包含了生育繁衍的含义;也许和“本”在希伯来语里的意思一样,都是“男性后代”。除了促进生育繁衍的功效外,神殿里的水还有使人变年轻的功效;这就引发了本鸟的传奇故事,到过埃及的希腊人把它叫做凤凰。这些传说认凤凰神鸟是一只羽毛一部分为红色一部分金色的鹰;每500年它就会死去,然后就到安城以某种方式从它的灰烬(或者羽毛)中重新活过来。

安城和它的神水直到基督世界来临之前都备受崇敬;当地传统称,当约瑟(Joseph)和玛利亚(Mary)带着孩子耶稣(Jesus)逃到埃及时,他们曾经在神殿的水井旁边休息过。

位于安城的神殿已经有好几次被侵略者摧毁过了,今天什么也没有留下;本本也不见了。如今它被描述为一个圆锥形的屋子,而屋子里面有一个神。这被记录在埃及的纪念碑上。考古学家实际上已经发现了本本的一个石头模型。模型展示了一个神在模型门口做出一个欢迎的手势。天室的真实形状可能就是像胡伊的墓穴中所描述的一样。

今天的空间飞船的指挥舱(或者主控舱),也就是宇航员在飞船中所在位置的上面部分,和本本看起来十分相像(见图31)。因此两者有相同的目的和功能也不奇怪吧。

在本本已经不存在了的情况下,到底还有没有比墙上的刻画和模型更有力的、安城的神庙留下的真实证据呢?前面我们已经提到,根据埃及古文本所说,还有其他一些拉的秘密物品被陈列在神庙中,或者安全地藏在神庙里的什么地方。在《亡灵书》里,有九件物品与闪的象形描述有很密切的联系,它们的分类和本本神庙里的物品一样;很有可能,在神庙里面陈列有与太空有联系的物体,或者,是另外九件太空飞船的部件之类的物品。

考古学家们也许也已经找到了这些小件物品的复制品。他们发现了一个形状很奇怪而且十分复杂的、布有许多弧线形的类似于排气阀的东西;这个东西自从在1936年被发现后就一直困扰着所有学者专家们。有一点非常重要,那就是这件东西是在埃及第一王朝国王阿笛杰泊(Adjib)的儿子,萨布(Sabu)王子坟墓中的众多的“普通铜器”中发现的。因此,这意味着那件物品大约是在公元前3000年的时候放进去的。也许还比那个时间更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最近放进去的。

第五章 众神来到地球

沃尔特·B·埃默里(Walter B. Emery)在其《第一王朝的大墓》(Great Tombs of the First Dynasty)一书中,讲到了他在吉萨(Gizah)的大金字塔南面的北萨卡拉(Saqqara)的考古发现。其中描写了一个“岩石做的碗状的容器”,并且称“目前还找不到对这个物件的奇怪设计进行解释的方法。”这个物件是用一个大块的片岩雕刻而成的,而这种片岩十分脆弱并且很容易就会裂成各不相干的薄片状岩片。如果说这个东西是用来做什么事情的话,那么它会很容易就分裂开;因此,选取这种不平常的岩石是因为这种材料不容易变形──它需要被保护而非使用。根据这一特点,其他学者,如西里尔•奥尔雷德(Cyril Aldred)在《埃及终结于它的古王国》(Egypt to the End of the Old Kingdom)一书中总结说,那个石头物件“很可能是古埃及人根据原型为金属的器件模仿而做成的。”

但是在公元4000年前又有什么金属可以用来制造这个物件呢?就算有的话,那么又是怎样的一套打磨工序呢?又有什么样的具有高超本领的冶金专家能打造出如此复杂结构的设计呢?最为重要的一点,打造这个物体到底是为了怎样的一个目的呢?

经过技术鉴定和分析,它的独特造型使我们得到了少量关于这个物品用处或者来源的知识。这个圆形的物体的直径有24英寸,最厚的地方有将近4英寸;显然它是为了和一个杆状物配套使用并绕着轴转动的。那三片奇怪的类似扇叶的东西表明,这个物体在转动的时候可能是浸泡在一种液体里面的。

1936年之后就没有人再对这个难题做深入的研究了。但是这个物件的某一可能的功能在1937突然又重新弹入了人们的头脑中,因为当时的一些科技杂志上说,在加州一个具有革命性设计的飞轮(flywheel)开发出来了,这是为美国空间计划所研发的产品。飞轮是和一台机器或者发动机的转轴连在一起的,一是为了控制机器的速度,二是为了积蓄能量以便来一次突然爆发。

就像是一个规则一样,飞轮都有很重的辋圈(rims),因为能量要储存在飞轮的周线(circumference)里面。但是到了20世纪70年代以后,洛克希德导弹与空间公司(Luckheed Missile & Space Company )提出了一个与其相反的的设计── 一种轻辋圈的飞轮,他们称只有这样的设计才能使运输量大的火车更省能源,或者是在往无轨电车储电的时候更省能源。人工研究制造公司(AiResearch Manufacturing Company)继续了这个研究;他们研发的几款飞轮(但是一直都不完美)是用来安置在一个充满润滑油的秘密空间里工作的。他们的革命性的飞轮看起来和有5000多年历史的古埃及“飞轮”差不多,但是令古埃及“飞轮”看上去还要更胜一筹的是,这件在公元前3100年就已经经过完美设计的“飞轮”,似乎正是处于公元1978年的宇航工程师们正在开发和完善阶段的设备!

古埃及飞轮的铁质原型在哪里呢?除了飞轮,曾经陈列在本本神庙的其他物件又在哪里呢?还有,本本这件物件又在哪里呢?就像许多古代的人工制品一样,它们虽然都毫无疑问地被古人记入了史册,但是它们最终都变得不得而知了──可能是被自然灾害或者战争给毁坏了,也有可能是被拆除之后又被人们藏到了什么地方;还有可能成为了战利品或者为了安全起见,被藏进了早就被人们遗忘的地方。也许它们都被带回了天堂;也许它们就在我们身边──说不定就在某个博物馆的地下室而不为人知。正如凤凰神鸟把安城和阿拉伯半岛联系起来的传说所表达的一样:或许就藏在封闭的卡尔巴神屋里……

我们可以推测,本本神殿的那些物件的毁坏、消失可能就发生在埃及所谓的“第一过渡时期”(The First Intermediary Period)。在那个时候,埃及开始四分五裂并开始了完全的君主独裁统治。我们都知道,太陽城赫利奥波利斯的神庙在动乱时期都被毁坏了;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拉才离开了他在赫利奥波利斯的神庙,并变成了阿蒙神──“隐藏之神”。

当秩序第一次重新在南部恢复的时候,是在第十一王朝时期,首都建在底比斯;最高地位的神叫阿蒙或者叫阿门(Amen)。法老门图霍特普(Mentuhotep)在底比斯附近建立了一个很大的神庙。他把它献给了拉并在神庙顶部立起了一个很大的金字塔来纪念拉的天居(Celestial Chamber)。

在公元前2000年后不久,埃及在第十二王朝统治时期又重新统一了起来,秩序得到了恢复,到赫利奥波利斯的通道又恢复了正常的通行。这个王朝的第一任法老阿门-恩-哈特(Amen-Em-Hat)上任以后,就立刻开始重建赫利奥波利斯的神殿;但是他是不是也把那些原始的飞行器也重建了,或者他是不是和那些仿真石头物件有关,谁也说不清楚。他的儿子──法老西奴色──在神庙前竖起了两根巨大的花岗石柱子(有66英尺高)。柱子顶上放着拉的天居的模型──小金字塔,这些小金字塔表面都镀着黄金或者白铜(金银合金)。其中的一根花岗石柱子在4000多年以后仍然还矗立在它的原址;另外一根在公元前1200年时被毁坏了。

希腊人把这种柱子叫做方尖碑(obelisks),而埃及人把它叫做众神的作品。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成双地立在神殿的门前,这些柱子主要是在第十一和第十九王朝之间修建的。

正如法老所说的,他们修建这些柱子是为了“从神那里获得永生的礼物”;为了“获得永生”。因为这些石柱是法老们仿造他们在杜亚特所看到的:在神山里他们看到了众神的飞船。

今天的墓碑石──刻着已故的人的名字以便他永远被记住──就是柱子的缩小模型,这是一个在众神和他们的飞船都还真实存在的时候留下来的传统习俗。

埃及文对这些天物的描述就是NTR──这个词在古代近东语言里的意思是“观察者”。尼特(Neter)的象形文字描述见本书第三章;就像所有的象形文字一样,它们都代表着不同的真实存在的实物。学者们对于这个标志的猜测很多,有的说是一个有着长柄的斧头,而有的说是一面旗帜。玛格丽特·A·穆雷(Margaret A.Murray )在她的《壮丽的埃及》(The Splendor That Was Egypt)一书中提出了一个离我们更近一点的视角,书中写道:在王朝统治之前的时期的陶器上,画有一只载着一根杆(杆上有两张飘带)的船,就像是一种标志,她总结说:“有两张飘带的杆就成了神的象形标志。”

很有趣的一点是,最古老的图画上画的竟是从外国土地回来的船。有些含有人物的图片展示了一个很高大的领导者(从他的头上的角可以看出)正指挥一排坐着的水手划桨──作为一个尼特的标志。

埃及人就这样十分象形地确认了他们的神来自其他地方。这也同时确认了埃及是怎样开始的──神卜塔从南部来了以后发现埃及被洪水淹没,于是他就做了很多事情来建造堤坝、拦住洪水,并开垦土地让土地适合人居住。在埃及的地理上,有一个地方叫做塔·尼特(Ta Neter)──“众神之地”。那就是红海之南尾部的狭窄的海峡,也就是今天的巴布·厄耳·曼德海峡(Bab-el-Mandeb);带有NTR 标志并载着有角的众神仙的船,就是通过这个海峡来到埃及的。

红海的埃及名字叫做乌尔海(Sea of UR)。塔·乌尔(Ta Ur)这个词汇的意思是东方的异地。亨利·高迪尔(Henri Gauthier)收集并编纂了一本关于象形文本里面的所有地名的字典《地理名词字典》(Dictionnaire des Noms Geographiques),他指出,塔·乌尔的象形标记“是一个航海要素的专有词……标志的意思是‘你必须从左边乘船过去。’”看一下古代的世界地图(见第2章的图3),我们就可以看到,当一个从埃及来的人往左拐穿过曼德海峡的话,他就会来到阿拉伯半岛并走向波斯湾。

还有更多的线索。塔·乌尔字面上的意思是乌尔之地,但是我们都已经知道,乌尔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它就是希伯来人的始祖亚伯拉罕的出生地。作为闪的后代,亚伯拉罕出生在迦勒底(Chaldea,古代巴比伦的一个省)的乌尔市,并和父亲他拉(Terah)在一起;闪是诺亚的长子(诺亚是大洪水中的英雄)。“他拉带着他的孩子亚伯拉罕、哈兰(Haran)的孩子罗得(Lot)、他拉的孙子、他的儿媳撒拉(Sarah),他的妻子从迦勒底的乌尔去了迦南之地。”

19世纪初期,当考古学家们和语言专家开始着手揭开埃及的历史和记录之谜的时候,乌尔除了在《旧约》里出现过以外,其他任何资料上都没有。但是迦勒底却存在:就是希腊人所叫的巴比伦王国──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王国。

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在公元前5世纪的时候曾经到过埃及和巴比伦王国,他发现了埃及人和迦勒底人有许多相似的习俗。在描述巴比伦最高地位的天地之神贝尔(Bel)──希罗多德把他叫做朱庇特·柏洛斯(Jupiter Belus)──的辖地,和辖地上的巨大的台塔的时候,他写道:“在塔的最高处有一个宽敞的神庙,在庙中有一张大小不寻常并且装饰得富丽堂皇的沙发,沙发旁边还有一张金色的桌子。里面没有任何的雕塑,除了一个本地妇女,庙屋里面没有其他任何人;这个本地妇女,就像迦勒底的牧师们所肯定的一样,是众神为神庙里的神所挑选的……他们还称……神会亲自降到这个屋子里来,并在沙发上睡觉。这个就有点像埃及故事里底比斯所发生的事情了:这个故事说,有一个妇女总是在底比斯阿蒙神庙里过夜。”

在19世纪,学者们越是在研究埃及的知识上进一步,有两个事实(它们都与希腊和罗马历史学家们作品里的历史插图相吻合)就越是明显:第一,埃及的伟大文明并不是像一枝在文化沙漠里孤独繁荣的花朵,而是在古老而广阔的土地上拥有一个庞大的发展过程。第二,《圣经》故事里面所讲的其他王国和其他土地上的城市、贸易路线、战争和条约,以及人们的迁徙和定居,不仅都是真实的而且还十分精确。

只是在《圣经》里才为人所知的赫梯人,也以法老强大的对手的身份出现在了埃及的文献记录中。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的一页:埃及人和来自小亚细亚的赫梯人的一场关键性的战争曾在迦南北部的加低斯(Kadesh,古叙利亚城市)发生;这场战争不仅记入了被发现的古文本上,而且还被形象地记在了一些庙墙上。甚至还有一个历史人物的细节,说法老最终娶了赫梯国王的女儿来维持两国的和平。

第五章 众神来到地球

有“海之民族”之称的腓力斯人(Philistine,地中海东岸古国腓力斯居民)、腓尼基人(Phoenician)、胡里安人和亚摩利人(Amorite,公元前2000年的闪米特人)以及他们的王国,之前都只是被《旧约》证实而已,但是这些民族或者王国随着在埃及的考古挖掘工作的进展,都一一成为了历史的真实存在。并且这些王国又开始继续发展成为《圣经》里面的其他地方。其实,最伟大的发现还是名副其实的亚述和巴比伦王国;但是他们壮丽的神庙和其他遗址在哪里呢?关于他们的记录又在哪里呢?

旅行者们报告说,两条河流之间的平原──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之间的大平原是一大群土墩。由于没有石头,所以即使是古代美索不达米亚最壮丽的建筑结构也是由土砖建成的;战争、气候和时间把它们都变成了土墩。这些建筑虽然没有大片而完整地保存下来,但是偶尔也留下了人的痕迹;在这之中就经常有用黏土烧制而成的石碑,石碑上面刻有楔形的标记。回到1686年,我们就会了解到一个叫恩格尔贝特·坎姆弗尔(Engelbert Kampfer)的旅行家,他到过古波斯的首都珀塞波利斯(Persepolis),亚历山大就曾与这里的国王们战斗过;他复制和记录了那里的历史遗迹上的楔形标记和符号,他记录的那些东西就像居鲁士的侄子和继承人大流士(Darius)的皇家印章上面的图章一样。但是他认为那些东西只是装饰物而已。当这些东西被认识到是刻的碑文的时候,没有人知道那些是什么语言,也没有人知道怎样破译它。

和埃及的象形文字一样,破解这些楔形文字的关键是一块刻着三种语言碑文的石碑。碑文在波斯西部一个叫贝希斯敦(Behistun)的地方的禁山(forbidding mountains)里的石头上被发现了。在1835年,英军的一个少校亨利·罗林森(Henry Rawlinson)把那些碑文抄了下来,并且在之后成功破解了那些楔形文字。

原来那个三种语言的碑文所用的语言分别是古波斯语、埃兰语(Elamite)和古阿卡德语(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已消亡的闪米特族人的母语);而学者们只有通过希伯来语的知识,才能够读懂亚述人和巴比伦人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刻下的碑文。

受这些发现的激励,一个巴黎出生的叫亨利·奥斯丁·雷尔(Henry Austen Layard)的英国人,在1840年到了伊拉克北部的一个交通交汇点摩苏尔(Mousul),在那个时候,伊拉克还属于奥特曼土耳其帝国(Ottoman-Turkish Empire)的一部分。他在那里成了威廉·F·安斯沃思(William F. Ainsworth)的客人,威廉的《在亚述、巴比伦和迦勒底的研究》(Researches ih Assyria,Babylonia and Chaldea,1838)和他早期的一些报告,以克劳迪乌斯·J·瑞奇(Claudius J. Rich) 的《巴比伦遗址实录》(Memoir on the Ruins of Babylon)一书中的一些小发现,不仅点燃了雷尔的想象力,而且还得到了大英博物馆(British Museum)和英国皇家地理学会(Royal Geographical Society)的技术和财政支持。在《圣经》的参考资料和希腊的古典作品里面,都提到了亚历山大军队中的一个军官报告说看到了“一个金字塔群和一座古城遗址”──一个在亚历山大时期都被认为是非常古老的遗址!

雷尔的本地朋友告诉了他关于这个地区的各种传说,话语中暗含着古老的城市就埋在他们的脚下之意。当他到了一个叫比尔斯·尼姆鲁德(Birs Nimrud)──西亚古城卡拉(Kalakh)的现代名称──的地方的时候,显得特别兴奋。他后来在他的《自传》(Autobiography)中写道:“我第一次看到,圆锥形的金字塔以尼姆鲁德晴朗的天空作为背景,慢慢映入我的眼帘。”“那个印象真的是太深刻了。”那难道不是亚历山大的军官所看到的地方吗?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地方与《圣经》中的尼姆鲁德有联系,“那个受神恩典的伟大的猎手”建立起了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王国和皇城(《创世纪》X)──

在尼姆鲁德王国的初期,巴别、伊里克(Erech)和阿卡德全都在示拿之地(Land of Shin’ar),而示拿之外就是

卡拉、雷森(Ressen),此外,还有阿舒尔(Ashur)──尼尼微就建造在这里,一个有宽敞大街的城市。

在罗林森少校──那时候他已经在巴格达(Baghdad)任领事了──的支持下,雷尔又在1845年返回了摩苏尔,去他所怀念的尼姆鲁德进行挖掘工作。但是不管他会发现和找到什么──他也确实发现了一些──美索不达米亚的第一个现代考古学家的美名都不会落在他的头上。因为两年以前,在摩苏尔的法国领事保罗-埃米尔·博塔(Paul-Emile Botta)──雷尔曾见过他并得到了友好的对待──就开始在底格里斯河的另一岸边,摩苏尔的北部一座土墩进行考古挖掘工作了。当地人把那个地方叫做豪尔萨巴德(Khoradbad);在那里发掘出的楔形碑文又把那个地方称为杜尔-舍鲁-金(Dur-Sharru-Kin),即《圣经》中古代亚述国王萨尔贡的首都。考虑到萨尔贡统治着那么大一个城市及其宫殿以及寺庙,那么,那儿的金字塔肯定也是分为7步建成的,这种阶梯形金字塔的专有词汇是“西古努特”(Ziggurat):金字形神塔。

受到博塔发现的刺激,雷尔开始在他选好的土墩上进行挖掘工作,并且他坚信那里就是《圣经》中著名的亚述首都尼尼微的所在地。虽然那个地方经过挖掘后证实只是亚述人的军事中心卡鲁(kalhu),也即《圣经》中的卡拉,但从发掘出的财宝来看,所费的功夫也非得值得。这些财宝包括一件国王撒缦以色二世设立的楔形方碑,他在上面列出了向他献贡的人的名字:“暗利(Omri)的儿子、耶户(Jehu)和以色列国王”。

今天,在亚述的考古发现直接证明了《旧约》中历史的真实性。受到这一鼓励以后,雷尔在1849年开始直接对摩苏尔对面、底格里斯河的东岸的一个土墩进行挖掘。本地人称那儿为库扬及克(Kuyunjik),实际上就是尼尼微国王西拿基立 (Sennacherib)所建立的首都;《列王记》说,当西拿基立的军队在围攻耶路撒冷(Jerusalem)的时候,受到了上帝的天使的猛烈攻击。在他之后,尼尼微就成了伊撒哈顿(Esarhaddon)和亚述巴尼波(Ashurbanipal)的首都。从那里运到大英博物馆的艺术财宝在今天也依然是亚述展览区的最夺人眼目的物件。

当考古挖掘的脚步蓄足了力量,其他国家的考古队也加入了这一竞争时,《圣经》中记录的关于亚述和巴比伦的所有城市都被发现了(只有一个例外)。但是,由于那些古代珍贵的宝物都被世界上的各大博物馆收藏了起来,所以,剩下来的最珍贵的发现就仅仅是陶碑了──有一些小到一个手掌就可以拿得下;在这些陶碑上面写有亚述人、巴比伦人以及其他西亚民族的商业合同、法庭条文、婚姻、遗产记录、地理列表、数学信息、药物配方、法律法规和皇家历史等等,真的是把高度文明的社会所具备的所有层面都囊括进去了。英雄故事、创世故事、谚语、哲学作品、情歌等等,组成了一个伟大的文化遗产。也有关于天文的事情──星象和星座的观察、关于行星的研究和天文表等等;还有关于由12个伟神为头脑的众神团体的具体列表,他们的家庭关系、他们的特性和他们的任务和功能;这12个伟神是和12个月份、黄道12宫和太陽系的12个成员相联系的。

这些碑文也偶尔提到它们这些语言都是从古阿卡德语发展而成的。这和其他证据加在一起,就确认了《圣经》的叙述──亚述和巴比伦(大约在公元前1900年登上历史舞台)之前还有一个叫阿卡德的王国──是正确的。这个王国是由“正义的统治者”舍鲁-金──我们把他叫做萨尔贡一世──建立起来的,大约在公元前2400年他的一些碑文被发现了;在这些碑文中,他自夸说自己是受神恩利尔的支持,才使得他的王国从波斯湾延伸到了地中海。他把自己称作“阿卡德之王,库什之王”;并且他还自称“打败了乌鲁克,摧毁了他们的城墙……在与乌尔居民的战争中又取得了巨大的胜利。”

许多学者认为萨尔贡一世就是《圣经》中的尼姆鲁德,因此《圣经》的诗句就开始描写他和一个叫库什──或者根据《圣经》中的拼法叫库什(Kush)──的首府(这个首府在阿卡德王国之前就存在过王权了):

库什孕育了尼姆鲁德;

它是土地上第一个强大的人……

在他的王国的初期;

巴别和伊里克,

都在示拿之地上。

阿卡德皇城被发现于巴比伦的东南部;古代的库什城也被发现于阿卡德的东南部。考古学家们越是在两河之间的平原往下探索(总体上是东南的方位),就越是会发现更多的古代遗址。在一个叫瓦尔卡(Warka)的地方,发现了乌鲁克;乌鲁克就是萨尔贡一世自称被他自己打败过的地方,也就是《圣经》中的以力。为了发现这个城市,考古学家们在年代测定工具的帮助下,从公元前4000年一直找到公元前3000年!正是在那里,他们第一次发现了烧制陶器的窑,发现了在陶器上首次使用轮子的证据,发现了一条最古老的用石灰岩铺成的路,还发现了第一座金字形神塔和世界上第一个书面记录:雕刻文本和圆柱印章。只要把印章往湿黏土里摁一下,就可以留下永恒的章印。

至于亚伯拉罕的出生地乌尔,也在更南一点的地方被找到了,就是古代波斯湾的海岸线的最北端所触及的地方。那里是一个很大的商业中心,是一个巨大的金字形神塔的所在地,也是众多王朝的中心。那么,再往古美索不达米亚南下,就是《圣经》中的示拿──巴别通天塔所在的地方吗?

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最伟大的发现之一,是尼尼微的亚述巴尼波图书馆,里面藏有超过25000块按不同内容分类摆放的石碑。这个具有深厚文化背景的王国的国王亚述巴尼波收集了许多石碑上的文字,并叫他的文员把那些文字都作抄录和翻译处理。那些碑文就由此得名“古老文本抄录卷”(Copies of Olden Texts)。例如,一个由33块石碑为一组的“书籍”写道:“第22块碑;没有改变的苏美尔语言。”

亚述巴尼波自己在一段碑文中写道:

神把他的这些艺术知识当做礼物送给了我。我已经得到了写作的秘密真传。我能够读懂用苏美尔语刻的复杂的碑文

了。我能够理解在大洪水以前岩石上所刻的文字的意思了。

在1853年,亨利·罗林森向皇家亚洲学会(Royal Asiatic Society)透露,在阿卡德语之前还存在一种未知的语言。他指出,亚述和巴比伦本文经常用到从那种语言借过来的词汇,特别是在科学和宗教的文本中。在1869年,朱尔斯·欧佩特(Jule Oppert)在法国考古和古币学会(French Society of Numismatics and Archaeology)的一次会议上提出,应该认同这样一种早期语言的存在,同时也认同说和写这种语言的人的存在的真实性。他还展示了关于阿卡德人称他们的祖先为苏美尔人的例子,并且还提到了一个叫“述美尔之地”(Land of Shumer)的地方。

实际上那就是《圣经》中的示拿之地。述美尔之地的字面意思是“看守者之地,”可能事实上就是埃及的塔米特(Ta Meter)──“看守者之地”:众神来到埃及的始发地。

第五章 众神来到地球

虽然十分困难,但学者们还是在古老而又壮丽的古埃及被一步步发现后,接受了人类文明并不是起源于罗马和希腊而是埃及的观点。现在,正如埃及人自己所提出的:有没有可能人类文明和宗教不是起源于埃及而是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南部呢?

在美索不达米亚的重大发现后的一个世纪的时间里面,毫无疑问地证据证明人类文明确实起源于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南部──苏美尔。约在公元前4000年(差不多6000年以前),苏美尔就像无缘无故就突然冒出来了一样,产生了一个高度文明的社会。我们现在的文化和文明的所有层面的根源,都可以从苏美尔文明里找到:城市、高大的建筑、街道、贸易市场、谷仓、学校、寺庙;冶金、制药、外科手术、编织、美食、农业、灌溉;砖的使用、窑、第一个轮子、手推车;船和航行、国际贸易、度量工具;王权、法律、法庭、陪审;写作和记录;音乐、乐符、乐器、跳舞和特技;家畜和动物园;战争、卖婬等等。还有最重要的:关于天堂和“从天堂来到地球的”神的研究和学习的知识。

让我们先把这一点搞清楚,那就是阿卡德人和苏美尔人从来没有把这些地球的到访者称作神。后来是通过异教徒,神或者神族的概念才逐渐浸入了我们的语言和思想。当我们在这儿运用这个词汇的时候,仅仅是出于通俗的接受。

阿卡德人把他们叫做伊陆(Ilu)──“高大的人”──《圣经》中EL就来源于此。迦南人和腓尼基人把他们叫做巴尔(Ba'al)神。但是在这些宗教文化的一开始,苏美尔人把他们叫做丁-基尔(Din.Gir)──“飞船的正义之士”(可参见《地球编年史》第1部《第十二个天体》之第五章:纳菲力姆,火箭中的人)。在早期的苏美尔古代岩石壁画上面(后来发展为楔形文字)“Din”和“Gir”分别是这样写的 、,当两者合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看到基尔──形状像一个圆锥金字塔形的舱──正好适合塞进丁的鼻部,这样就可以把它们想象成为一个多级火箭。还有,如果我们把这个楔形字竖立起来看的话,就会惊奇地发现它跟埃及胡伊墓穴里所画的发射井里的火箭船十分相似。 

从苏美尔的英雄史诗和宇宙传说中,从那些众神的自传中,从他们的属性、关系和城市中,从他们的编年史和国王们的年表中,以及,从其他文本和碑文及图画中……我们可以整合出一场完整的史前的宏伟话剧,从而了解我们历史中的一切。

他们的故事发生在远古时代,那时的太陽系还十分年轻。就是在那时,一个巨大的行星从外太空进入了太陽系。苏美尔人把这个入侵者叫做尼比鲁──“横穿的行星”;它在巴比伦语中被称为马杜克。当太陽系外面的其他行星掠过马杜克的时候,它的运行轨迹受到影响后开始发生偏离,并与太陽系的另外一颗老行星── 一颗叫提亚马特(Tiamat)的行星──的轨迹相冲突。当两颗行星接近时,马杜克的卫星把提亚马特撕成了两半。下面的那部分被撞碎成了碎屑,从而形成了许多彗星和小行星带──即在木星和火星之间运行的行星带;提亚马特的上部加上它主要的卫星一起,则进入了一个新的轨道运行,就是地球和月亮。

马杜克自身完好无损,并进入了太陽系一个巨大的椭圆形轨道,它每隔3600个地球年就会穿过木星和火星之间。就是这样造就了太陽系的12大成员──太陽、月球、我们所熟悉的九大行星加上另外一个──第十二个:马杜克。

马杜克在侵入太陽系之时带来了生命的种子。在和提亚马特的冲撞中,一些生命的种子就转移到了适合生存的那一半──行星地球。当地球上出现生命的时候,其上的生命的演化进程就开始不断地追赶马杜克。在人类刚出现的时候,马杜克上的智慧生物已经取得了高度的文明和科技。

苏美尔人所说宇航员们──“天堂和地球的众神”──就是从太陽系第十二个成员那里下来的。古代其他民族的宗教和神都是从苏美尔人的这些信念中发展出来的。苏美尔人还说,是这些神创造了人类并最终赋予了他们文明──所有的知识和所有的科技,包括一套高度复杂的天文学。

这些知识包含了太陽是太陽系的中心天体,它影响着其他我们所熟悉的行星──甚至是现代天文学才刚发现不久的外层行星: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而这些行星是肉眼所看不到的。并且苏美尔人在关于行星的文本、清单与图画性的描述里,都坚持这样一个观点,就是还有另外一颗行星──尼比鲁。马杜克──当它离地球最近时就会从火星和木星中间穿过,正如这张有4500年历史的圆柱印章说所展示的一样。

苏美尔人所提到的复杂的天文知识在太陽系却并不是那么陌生。宇宙是无穷的,星星的数量也是无数的。对星星的确认和命名并把星星分组归入不同的星座,最先是在苏美尔出现的,而不是人们所认为的几个世纪以后的希腊。我们今天所认识的北部天空中的全部星座和绝大多数南都天空的星座,都被列入了苏美尔人的天文石碑上面──它们的排序都非常正确,并且那些名字我们现在都还在用!

最重要的是,这些星座都像是环绕着太陽系这个平面。苏美尔人所称的UL.HE(“闪光的牧羊人”)──希腊人所叫的黄道十二宫循环(“动物之圈”),我们所叫的黄道十二宫──被分为十二个组而形成了黄道十二宫的十二个宫。不仅这些星座的名字──牛(金牛座)、双胞胎(双子座)、蟹(巨蟹座)和狮子(狮子座)等等──都是由苏美尔人命的,而且甚至他们在地下沉睡了千年的雕刻的图形文字也这么称呼这些星座的。

而后来的埃及的黄道十二宫的代表几乎和苏美尔人的完全相同。

不仅如此,我们今天所运用到天体天文学的概念(包括天轴、昼夜平分点、夏至点等等)都在苏美尔时期得到了完善,就连岁差现象也和今天出奇地相似。众所周知,在固定的日期(例如春分点)观测太陽在黄道十二宫的天幕背衬下的位置,会有一种滞后的假相。这一假相是由于地球绕日公转时,地轴相对于太陽是倾斜的而造成的。不过,由此带来的滞后(或岁差)就人的寿命来说是极小的,原因是,在360°的天球背衬中,黄道十二宫每72年的变化仅仅才1°而已。

黄道十二宫包围着地球(和其他行星)围绕太陽转动的轨迹,这些轨迹被分成了十二个宫,每一个宫占据整个圈的30°。这使得地球要用2160(72×30)年才能缓慢地走完整个黄道十二宫。

换句话说,如果一个天文学家在地球上观天,当太陽开始对着双鱼座(或者任意一个星座)升起的时候,他开始持续观察(就像现在所做的一样)春分这个点的话,那么他的后代在2160年以后就可以看到这样一幕: 太陽会出现在与它邻近的星座:宝瓶座。

古代没有任何一个人,也许甚至没有任何一个民族像他们这样观察、记录和理解这些现象。但是证据确实是确凿无疑的:大约公元前4400年前(金牛座时代)就开始计算日历的苏美尔人,他们已经了解并且在他们的天文记录中记录了前几个岁差转移:双子座(约公元前6500年)、巨蟹座(约公元前8700年)和狮子座(约公元前10900年)!无疑,正是在公元前2200年的春分日,也就是美索不达米亚人的新年日,滞后了整整30°,变更到了白羊座或白羊“纪元”,也就是Ram(苏美尔语称之为KU.MAL)。 

早期的一些学者通过把埃及学和亚述学与天文学联系起来,就认识到文本性的和图画性的文献都把黄道十二宫描述成为伟大的天体历法,因此,地球上所发生的事情就和天联系起来了。在最近的一些年代里,这些知识被当做一种研究史前学和历史年代学的帮助性工具。在更为近代们史前学和历文编年史的研究中,这些知识被加以运用,例如乔治·德·桑提拉纳(Giorgio de Santillana)教授和赫塔·冯·戴程德(Hertha von Dechend)的杰作《哈姆雷特的石磨》(Hamlet's Mill)。毫无疑问,太陽城赫利奥波利斯南部像狮子一样的狮身人面像,或者是像公羊一样的守卫着卡尔纳克神庙的狮身人面像,都代表了黄道十二宫里的事物。

基于这个天文知识与古代的所有宗教、信仰,加之所发生的事和石碑上对古代的描述的对应,人们坚信在太陽系还有另外一颗行星,一颗具有巨大运行轨迹的行星,一颗超级巨星──也就是古埃及人所称的“永恒之星”,或者众神居住的天居,即“超越时间的行星。”古人都无一例外地对这颗有着巨大运行轨迹的行星充满敬意。在埃及、美索不达米亚和其他地方,它的标志都是一个长着翅膀的球体。

意识到古埃及所描述的天碟代表的是拉的天居后,学者们坚持认为拉是“太陽神”,并认为长着翅膀的天碟是“太陽碟”(Sun Disk)。现在我们清楚了,它不是太陽,而是古人所描述的第十二颗行星。实际上,古埃及人所做的描述十分清晰地区分了代表第十二颗行星的天碟和太陽。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两者都在天堂出现了(以女神努特弯曲的形态为代表);很明显,是两个天体而不是一个出现在图上。也很明显,第十二颗行星是以一个天球或者碟的形式展现出来的──一颗行星;而太陽则发着它温和的光线(在这个例子中是在西奈半岛的“矿石女士”──哈托尔[Hat-Hor]──的身上)。

在1000多年以前,是否埃及人也像苏美尔人一样知道太陽就是太陽系的中心天体?是否他们同样也知道太陽系由12个成员组成?从木乃伊的棺椁上的图画描述中,我们得出的答案是肯定的。

1857年,由H·K·布鲁格施(H.K.Brugsch)在底比斯发现的一个保存十分完好的墓穴,向我们展示了在(上面)棺材板中间的女神努特(Nut──天堂的意思),她被黄道十二宫的星座所围绕。在棺材另一面的底部,描绘着白天的12个小时和晚上的12个小时。然后就是行星──天神们──在各自轨道上像天船一样运行(苏美尔人把这些轨迹称为这些行星的“宿命”)。

在中心位置,我们看到了发着光的太陽。在靠近太陽挨着努特举起的左手的旁边,我们看到了两颗行星:水星和金星(金星被描述成为一个雌性──古人认为的唯一的雌性行星)。

然后在左手边的板上,我们看见了地球(和何璐斯的标志在一起)、月球、火星和木星,以及在他们的天船中前行着的众天神。

在右手边的木星的前方,我们看见了另外4个天神。我们还可以看到土星、天王星和冥王星,不过,由于埃及人还不知道它们的运行轨迹,所以它们就没有天船。木乃伊化的时间是由一个持矛人用他的矛指着金牛座的中间表示出来的。

我们就这样以正确的顺序把太陽系所有的行星都过了一遍,包括系外的的一些现代天文学家才刚发现的行星(H·K·布鲁格施就像和他同时代的其他人一样,也没有意识到冥王星的存在)。

研究过古代行星知识的学者们猜想,古人们认为一共有五颗行星──太陽也是其中一个──围绕着地球转。并且这些学者们认为,古人对其他更多的行星的描述都是出于一种“迷糊”。但是一切都很清晰而毫不迷糊;相反的是,一切都非常准确:太陽是太陽系的中心天体,而地球只是一颗行星;并且除了地球的卫星月球以外,古人还描述了我们今天所熟悉的其他八个行星,甚至还有另外一颗巨大的行星。在最上方(努特的头上方),他们描绘了一个主要的、有着自己巨大的运行轨迹(“天船”)的巨大天体(天神)。

4500年以前──根据苏美尔人的资料──宇航员们曾经从这个巨大的天体上来到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