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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与丈夫贾琏白天行房的难言之隐

一部《红楼梦》描写的是金陵贾府由盛到衰的历史,写尽了古代社会的人间百态,也写尽了上流社会春花秋月。在《红楼梦》中金陵贾府,不论是少男少女,还是少夫少妇,无不精于风流、通晓风月。但是。他们风流也好,风月也罢,不是在更深人静的夜间,就是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而唯独王熙凤却喜欢白昼阳光下的闺房床上风月,而且并不避讳身边的丫环仆人。那么,王熙凤这位金陵贾府最精明强干的少妇为什么喜欢白昼阳光下的床上风月?这白昼阳光下的床上风月的背后透露出怎样的隐情呢?

王熙凤,人称凤姐,乃贾琏之妻,王夫人的内侄女。长著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态风骚。她精明强干,深得贾母和王夫人的信任,是贾府的实际大管家。在《红楼梦》的“送宫花贾琏戏熙凤”一回中,有这样一段描写:“只听那边一阵笑声,却有贾琏的声音。接着房门响处,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丰儿舀水进去”。平儿开门让丰儿去舀水,并不是为了舀水而舀水,而是为了让人得知房事已毕。从平儿开门让丰儿舀水、而丰儿在外面回避等情节,不难看出看出,主人在房间里成其好事,在外面仆人们都心知肚明,并等着侍候。那么,作为主人的王熙凤和贾琏本是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为什么非要在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仆人们的面迫不及待地一度春风?王熙凤这位大家闺秀成长起来的精明少妇,为什么变成了如此饥不择“时”的欲女了呢?

其实,贾琏这个花花公子是一个无耻之徒,在《红楼梦》中,贾琏的那些对于情爱的新奇要求,王熙凤也许连做梦也想不到,但是,她必须去尽量迎合丈夫的要求。后来王熙凤得了血崩症,恐怕就与疲于应付丈夫的性需求有关。然而,即便如此,日渐年老色衰的王熙凤也难免让花花公子贾琏逐渐失去“性趣”,而没有子嗣的现实更使夫妻性关系趋于紧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按传统中国社会的常理,这时候丈夫可以合理合法地同其他女人发展性关系。因此,天生妒忌的王熙凤不得不分出大半精力来抓奸。这除了她的妒悍天性使然外,更多的是出于失去地位的恐惧。

纵观凤姐一生,可能很少享受过真正的性爱快乐,一边勉为其难地满足贾琏日益时尚的性需求,一边提心吊胆地抓奸防患于未然,结果是更加恶化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俗话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聪明甚至十分精明的王熙凤,却对丈夫贾琏的“性趋向”没有一点儿把握能力。因此,她对待即便是自己从娘家带来丫环平儿也是又挤又防,而对贾琏的二奶尤二姐,更是千方百计置之死地而后快。但是,王熙凤的妒悍作风更让贾琏渐行渐远。

他先是虚张声势的提出休妻,后来就真的对于王熙凤这位结发之妻冷下心来。而王熙凤一边打压驱除贾琏身边的女性,一边为了讨好贾琏而对他提出的任何性要求又是从不敢拒绝。因此,这种白昼阳光之下的床上风月,不仅是王熙凤迫不及待的畸形心理使然,更是她饥不择“时”的一种无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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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能搞定整个贾府为什么却搞不定一个贾琏?

在古典名著《红楼梦》中,王熙凤是贾琏的妻子,王夫人的内侄女。她不仅身材苗条,体格风骚,而且精明强干,深通管理之道,受到贾母和王夫人的特别信任,从而使她高踞在贾府几百口人的管家宝座之上。如果说在贾府中,贾母是董事长、王夫人是总经理的话,王熙凤就是常务总经理,是贾府的实际大管家。

凡读过《红楼梦》的人,都知道王熙凤出场时十分高调。她满身锦绣,珠光宝气,“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恍若神妃仙子”但是她是面艳心狠。正如兴儿形容她是: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譬如,贾瑞垂涎她的美色,她明给诱饵,暗设圈套,让他上钩,最后使其害相思病致死。再如,铁槛寺老尼净虚为了要帮长安府太爷的小舅子抢亲,许她三千两银子。她便通过关节暗地使长安节度云光逼婚,结果迫使一对有情人双双自尽。还如,尤二姐以及她腹中的胎儿也被王熙凤以最狡诈、最狠毒的方法害死。她公然宣称:“我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凭什么事,我说行就行!”她极度贪婪,除了索取贿赂外,还靠著迟发公费月例放债,光这一项就翻出几百甚至上千的银子的梯己利钱来。抄家时,从她屋子里就抄出五七万金和一箱借券。

《红楼梦》中的贾府,上有贾母、王夫人等主子,下有一大堆丫环奴仆,上下有好几百人;而对于王熙凤来说,上有三层公婆,中有无数叔嫂妯娌兄弟姐妹以至姨娘婢妾,下层有一大群管家陪房奴仆丫环小厮等等。她的辈份又是很低的,她是孙子媳妇,那么为什么像王熙凤这样一个人物能够来当家呢?原来,她即有娘家“金陵王”的背景,也有贾母这位贾府老祖宗的靠山,还有她本人才干欲望的主观条件。因此,她做了贾府的大管家之后,不仅能搞定贾府,玩转官府,威慑佛门,甚至在宫廷中,她也能插上一手。

在《红楼梦》“弄权铁槛寺”的章节里,老尼求王熙凤办这件事,王熙凤有一句很著名的话,人们也常常引用的,就是王熙凤说“我是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凭是什么事,我说要行就行。”这说明她做事毫无顾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不计后果。如果说“协理宁国府”的时候是“用权”,权在威随,威重令行,那么在这里就是“弄权”,就是玩弄权术于股掌之上,假权营私。“铁槛寺”这一段说她玩弄权术,她府内府外,勾结官府,倚仗权势,在府里欺瞒长上,假借贾琏名义,神不知鬼不觉做成这样一种肮脏交易,贾琏并不知道。所以这个是不一样的,小说里头还点明自此王熙凤胆识愈壮,更加恣意作为起来。可见“弄权”一节正是让人们领教王熙凤手段的一个“案例”。

人们常常说王熙凤少说“有一万个心眼子”,是形容她的心计之多,机变之速。可以从王熙凤的日常的表现来看。王熙凤日常的处人当中常常也有利害的权衡、得失的算计。李纨就曾评价王熙凤说,“天下人都被你算计去了!”李纨的这句话虽然也是带些玩笑的性质,其实对王熙凤是一个恰如其分的评语。“大闹宁国府”的时候还不忘记向尤氏要五百两银子,其实她打点只用了三百两,要了五百两,她又赚了二百两。王熙凤的算计之精、聚敛之酷,是出了名的。其实,王熙凤的机心固然是用于聚钱敛财,但是更体现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她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她的心机深细、谋略周密,有更加精彩的表演。

在人际关系应对中,王熙凤更像一个善于察言观色,辨风测向的高明心理学家,常常是对方还没有说出口呢,她已经猜到了。譬如,林黛玉出场,刚进贾府,王夫人说是不是拿料子做衣裳呀?王熙凤说“我早都预备下了”。再如,大观园那个诗社起来,探春这里刚出口,说王熙凤我们想请你做个“监社御史”,探春一说,王熙凤马上就猜到你们是缺个“进钱的铜商”,你们是想要赞助了,那么她说“我明儿立刻上任,放下五十两银子给你们慢慢作会社东道”。你这边刚刚说,她那里早就猜到了,大家都笑起来,所以李纨说:“你真真是水晶心肝玻璃人”。说这个王熙凤通体透亮。

因此,《红楼梦》问世以来,在红学史上,对王熙凤的各种评语也是非常多的,认为她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把王熙凤叫做“女曹操”,称之为“胭脂虎”,也就是母老虎。在许多评论中,就是“恨凤姐,骂凤姐,不见凤姐想凤姐”,这恐怕是每一个《红楼梦》偏爱者都会有的一种感受。那么,有如此本事和能耐搞定整个贾府的王熙凤缘何搞不定自己丈夫贾琏呢?

贾琏,贾赦之子。他捐了个同知的官位,但不务正业,嗜色如命,挥霍无度。他住在叔父贾政家里,和妻子王熙凤帮着料理荣国府家务。他一味好色纵欲,女儿巧姐出天花,按迷信要夫妻分房,他一离开王熙凤就找“多姑娘儿” 鬼混。王熙凤去过生日宴会,他就把鲍二媳妇勾搭上手,见了尤二姐,又贪图其美色,骗娶为二房。父亲贾赦却夸他能干,又把自己的丫环秋桐赏给他。他和王熙凤同床异梦,也不知她背地里重利盘剥,是一个典型的浪荡公子。

身为贾琏之妻的王熙凤并不是不想搞定自己的丈夫。她平时防范贾琏和平儿就像“防贼的”一样,让他们不能得手,把贾琏恨得要“等我性子上来,把这个醋缸打个稀烂,他才认得我呢!”并诅咒其“多早晚都死在我手里!”在王熙凤的严密监控之下,贾琏还是千方百计寻找“时机”,创造条件地出轨偷情。他先是趁他和王熙凤为巧姐治病供奉痘疹娘娘夫妻分居之机,商议于心腹小厮们,许以金帛,在外书房与“多姑娘儿”暗度陈仓;接着是九月初二日贾母给王熙凤做生日,趁凤姐坐东吃酒之时,送了鲍二老婆银子、簪子、缎子,把鲍二家的弄到屋里一度春风,被王熙凤无意间地捉奸在床,最后闹到贾母的面前,鲍二的媳妇因羞愧上吊而死;后来,在为贾敬守灵期间,求得贾蓉的帮助,勾搭上了欲与王熙凤分羹一杯的尤二姐,买房置院,“偷娶尤二姨”,包养起了“二奶”,虽然,此事不久就被嗅觉灵敏的王熙凤发现了蛛丝马迹,并成功侦破,还逼迫尤二姐“吞生金自逝”,但是,面对贾琏这样好色成性的纨绔子弟,王熙凤终究是机关算尽,最后也没有挽回丈夫的回心转意和对自己的真情。

王熙凤搞不定贾琏原因之一,是因为生活在封建宗法关系中的王熙凤,最终仍旧不能摆脱“夫纲”和“妇道”的拘束,她不能不承认丈夫纳妾是正当的。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子嗣,即使三妻四妾也是冠冕堂皇,无往而不合于礼。所以在强大的宗法礼教和社会舆论面前,争强好胜的王熙凤,也要竭力洗刷自己“妒”的名声,构筑“贤良”的形象。这实质上是一种屈服。王熙凤终要受到宗法关系的制约的。

王熙凤的屈服,首先表现为有条件的忍让,比方说容下了平儿,成为“通房”丫头,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平儿的善良和忠心,何况目的还是为了“拴爷的心”。其次,表现为对贾琏的施威泼醋作适当节制,王熙凤不是那种泼妇,火候已够即收篷转舵。大闹宁国府是这样,在鲍二家的事件被揭发后,虽则掀动了一场轩然大波,而最终不能不接受贾母的裁决,贾母的裁决显然是偏袒贾琏的,王熙凤尽管争得了面子,而贾琏明显地得到了老太太的袒护。回到房里,贾琏问:“你仔细想想,昨儿谁的不是多?”就是说的王熙凤生日那天,要照一般的想,谁的不是,谁的错?王熙凤的生日,贾琏不但不来,还跟鲍二家的偷情,当然是贾琏的错,然而王熙凤不能理直气壮地回答“谁的不是多”这个问题,不能指斥和警告贾琏,她只能跑到贾母面前说:“二爷要杀我”,她怎么不把贾琏检举出来呢?不能那样,所以她只能以“二爷要杀我”这个题目来哭闹,最后不得已转移矛头。

王熙凤的屈服是把锋芒指向与之争宠的其他女性。打平儿,打鲍二家的,在尤二姐的事件上就更加明显了,更加自觉地转移到与之争宠的女性身上,使她们成为牺牲品。王熙凤搞定尤二姐的全过程,淋漓尽致地表明了这一点。她把一切的仇恨、怨毒、心机、谋略都用在了与贾琏有性关系的其他女性身上。同时,也可以看出,她搞定其他女人的手段还是很高明的。

王熙凤搞不定贾琏原因之二,是因为王熙凤虽然精明强干,但是,身上缺乏温柔、贤淑、妩媚等应有的女人味,对丈夫贾琏不够体贴、尊重,在贾琏出轨的事情上也处理得不够恰当。

王熙凤防贾琏就“像防贼的”一样,不仅给予经济上的封锁,而且给予精神上的禁锢。轻则在言语上含沙射影、旁侧敲击、冷嘲热讽,重则在哭骂缠闹,把贾琏的逾墙钻穴之事暴露于众人面前,毫不顾及贾琏的感受,让贾琏丢尽颜面。这样处理的结果不但不会挽回贾琏对自己的尊重和真心悔过,反而使他含愤在心,变本加厉。尤其在贾琏偷娶尤二姐事情上,王熙凤表现出来狠辣歹毒的手段,妒忌偏狭的心胸,怎么能赢得贾琏的真情?倒是尤二姐、平儿、“多姑娘儿”等人的善解人意、风流多情,才让贾琏生出些许的情愫。以尤二姐为例:“无奈二姐倒是个多情人,以为贾琏是终身之主了,凡事倒还知疼着痒。若论起温柔和顺,凡事必商必议,不敢恃才自专,实较凤姐高十倍,若论标致,言谈行事也胜五分。”致使“贾琏越看越爱,越瞧越喜,不知怎生奉承这二姐。”二姐死后,“贾琏搂尸大哭不止”,“又搂着大哭”,其丧葬待遇也是王熙凤身后所不能比拟的。

王熙凤搞不定贾琏原因之三,是因为王熙凤在床上不够主动,在夫妻性生活方面始终满足不了贾琏的需要。

按照《红楼梦》的“真事隐”的写作风格,可以说,贾琏者,无疑是“假脸”也。也就是说,贾琏虽然生就一副好相貌,是个美男子,但其实“粗俗不堪”,这是小说里贾宝玉对他的评价。贾琏的轻狂放荡,很明显的。一是喜欢沾花惹草。先是与鲍二家的胡搞,后又在国孝家孝期间偷娶尤二姐;二是性欲特别强烈。身边一旦少了女性,便忍耐不住,“拿清俊的小厮泻火”;三是对妻子王熙凤的性要求很高。

《红楼梦》关于贾琏和王熙凤这一对贾府的“金童玉女”的性生活描写,是很含蓄的,也是很高妙的。一处是第七回“送宫花贾琏戏熙凤”,写周瑞家的给王熙凤送宫花,正好贾琏和王熙凤这对小夫妻大中午的行房事,闹得嘻嘻哈哈的。“正说着,只听那边一阵笑声,却有贾琏的声音。接着房门响处,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丰儿舀水进去。”另一处是第二十三回,这样写道:贾琏道:“果这样也罢了。只是昨儿晚上,我不过要改个样儿,你就扭手扭脚的。”凤姐儿听了,嗤的一笑了,向贾琏啐了一口,低下头便吃饭。贾琏已经笑着去了。

可不要小看了这两处描写,它传达出的信息是很丰富的。这说明,作为夫妻,贾琏向王熙凤的性要求的密度、强度和质量是很高的。一是次数频繁,二是花样翻新。否则,才和王熙凤隔房几天的贾琏就不会“拿清俊的小厮泻火”了。而就在表现贾琏的放荡之中,人们也看到了王熙凤,这个平时精明能干呼风唤雨的女强人“坚守妇道”的一面。

别看王熙凤无论和男人还是女人都很能打交道,但其实,王熙凤还是很“坚守妇道”的。在贾琏送林黛玉回扬州期间,王熙凤的表现就很令人刮目相看:话说凤姐儿自贾琏送黛玉往扬州去后,心中实在无趣,每到晚间,不过同平儿说笑一回,就胡乱睡了。这日夜间,正和平儿灯下拥炉倦绣,早命浓熏绣被,二人睡下,屈指算行程该到何处。不知不觉已交三鼓,平儿已睡熟了。

同时,王熙凤在性生活方面,不仅被动,而且保守。在技巧方面,贾琏是很大胆的,而王熙凤确实很保守,贾琏不断的变换方式寻求刺激,而王熙凤则很被动很不愿意改变。面对丈夫尚且如此,说明王熙凤骨子里是一个很保守的人,而她在人前与男子交往甚至调笑,不过是逢场作戏和要强而已。

当然,王熙凤还有性冷淡问题,使她与贾琏的性生活越来越没“性趣”,发展到后来居然找借口对贾琏予以回避疏远。王熙凤对贾琏的性冷淡越发严重起来。譬如,巧姐发热出痘,王熙凤以此为借口,“命平儿打点铺盖衣服与贾琏隔房”。谁知那个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如今贾琏在外熬煎,……那多姑娘儿也曾有意于贾琏,只恨没空。今闻贾琏挪在外书房来,他便没事也要走两趟去招惹。惹的贾琏似饥鼠一般,少不得和心腹的小厮们计议,合同遮掩谋求,多以金帛相许。…… 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贾琏在妻子身上得不到的性满足,在这次出轨中却得到了酣畅淋漓的发泄。

王熙凤不知道用自己特有的少妇风情来满足自己的男人,结果使贾琏才“似饥鼠一般”,到处鬼鬼祟祟地觅食偷腥。在夫妻性事上,如果王熙凤能像“多姑娘儿”一样“有天生的奇趣”,“更兼淫态浪言”,也许贾琏就会和她“难分难舍”、“遂成相契”;如果王熙凤能像尤三姐一样“这等无耻老辣”、“饧涩淫浪”、“绰约风流”,也许就能将整天无所事事、饱暖思淫欲的贾琏一举搞定,使其觉得“是块肥羊肉,只是烫的慌,玫瑰花儿可爱,刺大扎手”,“心中也悔上来”,断了邪念。

贾琏与王熙凤,原不是普通的夫妻,在家族式管理的荣国府,他们还是同僚;他们的闺房,也随时充当办公室、签押房,一丝天然的柔情被强硬的权力与利益冲击殆尽,只剩下勾心斗角,同床异梦。这就是贾府的一对“金童玉女”式的夫妻。贾琏,英俊风流却粗俗不堪,王熙凤,精明强干却“坚守妇道”。这种表面上的般配和骨子里的不同,必然会导致贾琏和王熙凤的婚姻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