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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的往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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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郎请假,第三天,继续请假。第四天,她到公司后,神态自若,反而一整天搞得我做了天大亏心事似的坐立不安,我甚至不敢往她的座位上看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收拾东西要走,被张郎截住,她有意无意提高声调对我说:“李经理,你可以晚走一步么?我有个系统调测需要你的协助,一会我在机房等你。”

我很恼火,她明显在说谎,因为她的工作并不包括系统调测,但如果我拒绝她,难道我还必须向周围的人解释一番么?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别人一定认为我做贼心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正在败露过程中。

我先输了一步棋。只能讪讪地等着同事一个个离去,然后走到机房,目无表情地着着她。

“说吧,你要调测什么?”我不无讽刺地问。

“李经理,这里没有外人了,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走了又回来了?你看见了什么?”张郎眼窝有些发红,我突然发现,站在这里面,我才是个胜利者,她仿佛在哀求我的饶恕。

我没有回答她,直觉告诉我,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忽略了一件事情,我离开机房的时候,并没有关机,而你后来把它关掉了。”

我突然发现自己有时候是多么的愚蠢,“是的,我回来过,但是我只是关了机,对机房以外的事情,我毫无兴趣。”

“不,你很有兴趣,如果这里出现的是子兰而不是我的话,”她指着显示器说。

我只是看着她,心里想溜。

她熟练地调出一个我无比熟悉的文件出来,直接启动它。“并且,你还忘记了把这个文件重新隐藏起来,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找不到叶子兰的录像,原来它只是流媒体格式,并不会自动保存,所以它不曾停留在主机上。”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看着她,这时候,我不再需要隐瞒什么,反正告诉她与告诉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如果你看见了子兰的录像,你可能会死掉。”

“谁会杀死我?你吗?”

我摇摇头,感觉到心里有些痛苦,不单单是被误会的痛苦,“我不知道是谁,因为我不能确认他。”

张郎站起来,走得离我远了些,不屑地看看我,我很反感她的这种眼神,想把这表情从她脸上狠狠撕下来。book.sbkk8.coM

“李金,你很卑鄙,很无耻,你是个变态。”

我突然微笑起来,心里承认她说得有道理。

“你一直在偷窥韦勇和子兰的私情,你天天躲在机房里看着他们做,以满足你龌龊的心理,后来,你不再满足以偷窥,于是,你录了一段剪辑来威胁叶子兰,想和她发生关系,当然,叶子兰是不会和你这种龌龊小人做的,她根本不你,她对你感到恶心,然后你就将录像公布到BBS上,直接导致叶子兰羞愧难当,一时想不开,跳楼自杀了,呵呵,你每天还能端坐在这间办公室里,你不觉得内疚吗?你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自责么?当然,你不会的,你怎么会呢?你的心理是如此变态,你的行为是如此卑鄙无耻……”

我静静地听着,这种推理我也曾作过,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躺地上玩一些思乱想的游戏,将现实中的事件假设出五花八门的可能,以此为乐,并且乐此不疲。

“李金,你昨晚给我截了录像么?如果有的话,我相信你此时包里会有一张光盘,你不会愚蠢到保存在机房电脑里,是不是?拿出来吧,让我欣赏欣赏,也许你可以威胁我和你做,如果录得水平不差,老一时兴起,可能会答应你的,不过你得拷贝一份给我时常欣赏,假如老没有答应你,你也可以发布出去,老不是叶子兰,绝对不会跳楼,因为老要亲眼看着你坐牢……”

我被激怒了,坐牢的假设我从来没有过,因为我一直认为堕落是不需要坐牢的。我霍地站起来,把张郎吓得退了几步,睁大眼睛瞪着我,尖声说:“你不能强我,你先把光碟出来。”

我没有理她,只是把椅背上的书包朝她扔了过去。她接过来,疑惑地看看我,然后迅速在包里翻个底朝天。结果当然是很失望。book.sbkk8.cOm

“你把它留在家里了?”张郎并不死心,情绪也很激动,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我突然很可怜她,哈哈笑起来,说:“如果你想和我做,就当光碟存在好了,我不介意。”

“你没有录吗?为什么?”

我皱皱眉,告诉她:“因为我对你根本没有兴趣,从我看到韦勇抱住你的那一刻就关了机,然后下楼回家。”

“哼,下楼打电话吧,是你报的警,是不是?”

“是,”我回答得很生硬。

“为什么?既然你不感兴趣,为什么要破坏我们?你相信吗?我韦勇,了他两年了。”

我愣住了,这事情出乎我意料之外。

“是的,我在叶子兰之前就认识韦勇了,不过我是在叶子兰死之后才知道她的存在,我从韦勇朋友口里打听到他们似乎有些关系,于是想办法说服他进来公司,我想了解真相,我不想有人认为是韦勇害死了叶小兰,你可能不知道,韦勇因为叶小兰的死,内疚痛苦,可是还不能表露出来,这段时间他总是把自己灌醉,我想找出凶手,挽回我的人,这些,你是不会理解的。”张郎说着泣起来,我不明白,她如果真的认为我是凶手,为什么会泣,她应该保持对我的高度戒备。

“你相信我是凶手的话,你准备怎么处置我?”我问她。

她抬起泪眼,目光变得无比柔婉馨,让我心底有些感动,她说:“我不知道,法律对你也无可奈何,因为你没有亲手杀死她,但是你如果向韦勇忏悔,他会解脱心魔,走出自责的影,不然,这样下去,他会毁了前途,毁了公司的。”

这时候,我承认,我对韦勇产生了无比嫉妒,眼前这个愚蠢的女孩甚至不是他老婆,他当然有老婆,还有个十几岁的女儿,他都快五十了。而我只有28,却要被女孩哀求去成为她那不伦情的工具。

“如果我不愿意呢?”我问。

“那,那我就公开你卑鄙的行为,让全世界鄙视你。”

我重重叹了口气,面对愚蠢的人,有时候你只能妥协,我坐下来,说:“张郎,你错了,其实我并不是凶手,我从来就没有录过什么录像,更没有做过将它放在BBS的事情,也不可能去威胁子兰,我并不需要威胁她,如果她不死,也许我们可能会结婚,我真的认为我会娶她的,虽然你说得对,我并不她,她也从来没有过我,我永远都只是你们通往你们美丽情屋子上的一片瓦,如果不下雨,谁会需要一片瓦呢?”

张郎停止了泣,但她看我的眼神并不真诚,她还不相信我的话。

我继续说:“我的确是个卑鄙龌龊的人,偷窥是我唯一的好,并且,我也不是一直都喜欢偷窥,那是一次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