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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之割殇(3)

第二天,我和倏宁说了我的猜测和那个电话里的奇怪谈话。倏宁也是感觉不可思议。她问我有什么想法和打算。我说我准备去爸爸死的那个动物园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倏宁说陪我一起去,我点点头。

我对那个动物园管理员撒了谎,加上倏宁的默契配合,我们顺利地去了爸爸死亡的现场。

“你可真厉害,说谎话都不会脸红!”倏宁试图和我开玩笑让我开心些,但是我一点儿想笑的心情都没有,

整个现场空空荡荡的,惟一可以入眼的就是百鸟馆的一面墙壁,高高的,挑战着我脖颈的极限,从这个角度朝上看,光正好刺下来,亮闪闪的,割进了瞳孔,然后我低头。

突然,我的脑袋里冒出一个词语:割痕!

割痕。我再次抬头,在我头顶上面两米多的地方,有一条痕迹,像是被什么用外力给生生割开,然后像人的皮肤一样又愈合了,留下了这条长长的痕迹,像是突兀的小丘陵,或者说是蜈蚣更加确切,牢牢地附着在墙壁上,看上去很不规则。

墙壁上也能像人身体一样结出这样的痕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突然,我想到了爸爸手里的刀子,从爸爸摔伤的高度来说,在有痕迹的地方摔下来足以要了他的命。难道那个痕迹是爸爸死前留下的,要告诉我什么?

不过,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这面墙壁平平整整的,没有任何落脚的地方,爸爸是不会、也不可能在那里留下痕迹的。

可是爸爸又是从哪里摔下来的呢?脑袋里突然像进了水,疼了起来。

倏宁扶住了我,她把我搀到了角落,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摇摇头说没事,然后抬头对倏宁坚毅地说:“倏宁,我要去死的那个烈士陵园。”

“去那里做什么?”倏宁困惑地问。

“去那里,寻找一道割痕!”我吐出这几个字。

事实证明了我的猜测,死的那个地方,上面的墙壁上,也有一条长长的割痕。不过和在爸爸那里看到的不同,这条隆起的高度很大,应该是很用力。book.sbkk8.coM

究竟是谁在这里留下割痕,又是为了什么?

是要告诉我什么,还是什么别的?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陷进了一个莫名的怪圈,无力挣脱,想去看清什么,可是一使劲就会让自己往下沉,往更深的地方沉下去,明明知道会有危险,可还是要去。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没有睡意,在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是倏宁。她坐在我后面,然后像一个姐姐一样将我抱在怀里。我的眼泪刷地一下涌了出来,“谢谢你,倏宁!”

故事写到这里,应该给倏宁作下介绍了,其实我和倏宁也是认识不久,可是就像很久之前认识一样,很快成了挚友。倏宁的爸常年在外,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是个聪明而善解人意的女孩,知道我有收集刀子的嗜好,总是给我买各式各样的刀子,然后她就说自己很开心。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她又邀请我和她同住。对于她的照顾,我自然是很感激。

关于爸的死,我虽然想介入调查,可是苦于没有线索,也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我的生活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可就在此时,事情有了新的转机。

那天,我回家取些衣服,收拾完之后,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正在播新闻。

我将头向后仰,闭目。

“今天在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里,发现一具女,初步断定是死于高度摔伤,进一步的死因还有待法医的调查结果。从死者的遗物中,已经确认该死者名叫苏丽。”

我猛地一惊!“苏丽!”脱口而出,她是苏丽!苏丽!book.sbkk8.cOm

“死者死时手里攥着一把水果刀。”我看着电视镜头往上推进,一个晃眼,我看到了一条扎眼的割痕在死者后面墙壁上两三米处,可是没有人注意到,那条充满迷惑感的割痕,像是一条安静的蜈蚣,毫无声息地攀在那里。

这个就是电话里的对方,那个丽阿姨吧?为什么她也死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死前手里握着一把刀子,而死亡地点后面是一面墙壁,上面有一条充满诱惑感的割痕!

我转身跑进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迅速提取了那个苏丽的照片,然后键入她的名字,立刻出现了很多关于她的信息。

关于她的信息,所有的网页都差不多:某医院的副院长,同时是一个热衷于公益事业的单身女人。

这时,我在一个过期的网页里发现一个网址,链接过期却已经加密。我利用电脑技术进入了那个网页,里面也是对苏丽的介绍,应该是个局域网页,而且是内部的,不过在下面却多了一句:“某某医学研究所研究员,‘空间计划’执行员。”

“空间计划”?那是什么?

我又在网络上搜寻这个“空间计划”,可是没有任何有用可靠的信息。不过关于那个医学研究所倒是有详细的信息:苏丽曾是那里的第二十四届研究员,在和她同届人名里,赫然写着:杨可、吴素珍,那是我爸的名字,难道他们也曾是那里的研究员,我怎么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事件和这个研究所有什么关系吗?如果苏丽是那个什么“空间计划”的执行研究员,又认识爸,那么爸或许也是执行研究员,不过在他们名字后面就没有别人了!只有两把小刀的标志印在那里,孤零零的,格外刺眼!

我仔细看着那个小双刀,应该是那个“空间计划”的标志,我用手机拍了下来。晚上的时候我没有去倏宁那里,因为她临时有事没在家。

我孤独地躺在上,死寂地盯着天花板。突然,爸的脸显现在了我的眼前,然后就是大片大片的血迹,接着又变成了大把大把不能被触及的割痕,像是一条条有意识的蜈蚣,朝着我的方向过来,然后我闭上了眼睛,眼前还是有那些东西,不过它们慢慢衍化成了一个标志,就是那个小双刀的标志。

小双刀的标志?它们是两把小刀还是两条蜈蚣?亮闪闪的,又好像有意识。

在哪里见过吗?好像是,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在哪里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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