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灵光闪现,想到这一茬以后,我就本着是墨水最好的朋友身份,本着自己比较八卦的心态,本着自视三分通灵的能耐,去追问了墨水玻璃门破碎的前因后果,而她爽一快的讲述,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想。
20日的晚上,墨水和同学、朋友一起吃饭、泡吧、看球,恣意的放纵忘却了时间,等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而当时她的状态正如她文中所记录的一样“头大眼有点花,不想躺下,感觉兴奋哪能歇着?肚子里夹混了三种酒,三色酒上身状态各异,脸蛋是炼丹炉,火烫火烫,手脚不能干净了,东摸西撞沾了人家便宜,让人卡了几两油。红酒啤酒芝华士,杂烩一场。乱了,乱了。”
这种乱了乱了的感觉,并不随着她回到家中,而稍定心神,以致于她压根没有注意到家中的空调正大肆的制着冷,电视也亮开着,正在声音响亮的进行着另一场英格兰对战瑞士的球赛。而就算是她注意到了,也只会以为是Merry在睡觉之前忘记把空调和电视关了的缘故。book.sbkk8.coM
进屋后,她踢掉鞋子,舒了一口长气把自己丢在宽大的沙发里想尽情的舒展一下一身一体。可就在坐到沙发上的一瞬间,她好像听到了身下传来一声惊惧的尖一叫,声音不大,急促简短,听来像是一个少年人的声音,那声音一响即止,又使人恍惚的感觉尖一叫一声好像压根没有发出过。墨水站了起来,低头向沙发上看了看,空无一物。接着她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儿除了她外,没有任何人,Merry的房门紧关着,想必也早睡了。
“什么声音?”墨水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幻觉?今天真是喝多了,还是去冲个澡,舒服一点。”
拉上淋浴房的玻璃门,拧开热水,蒸气很快弥漫了整个狭小的空间,有些闷热,也有些窒息,但身一体的感觉实在是太沉重了,任着热水冲刷过身一体,又好像有一些渐渐飘忽的舒服。墨水的一精一神和疲惫就在这热水和蒸气中一点一点的调整恢复,思想轻轻悠悠的也随着回到了晚上的聚会上。
“越竹”,小学时做了一年的同学,一温一室里培养出来的公主。小学时就一星期一交一给父亲两副国画,一手一逼一练出来的颜体。现在的气质很好,在广东做着大生意,口气倒是没很自大的含蓄。回到宁波于她来讲算是度假。由于不吃辣,她便陪着她在一家比较安静的名典吃了晚餐。气氛倒不是十分生疏,却也没有多少亲一热。
吃完饭,兴趣不减,去泡吧看球。两场球,德国胜出,厄瓜多尔跟上,拜拜了波兰,拜拜了哥斯达黎加。最后曲终人散,她便告别朋友……